骷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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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癖,主角控,骨科迷,冷圈难民,无节操all党,同位体狂热粉;脑洞清奇,懒癌晚期,OOC集大成者!

【APH/黑三角】LIFELINE(大纲+草稿=脑洞记录)

灵感来自手游《生命线》第一部,相信玩过的朋友一定会了解我这思路是如何扭到这里来的。

主角美国人,飞船因故坠毁,独自一人落到未知星球上求生,在另一个坠毁的飞船残骸和山峰石壁上看到了中文……至于把露熊加进来是本人恶趣味。这篇完全套用了里面的设定,地球上的背景到是有些改变,大概是平行世界?反正是胡扯大家看着乐乐就好。

广告:真是一款很有趣的游戏,纯文字选项对话类,很有代入感(个人感觉,也会有人觉得是单纯拖时间)。似乎有三部,然而我只玩了第一个。

文里也套用了一点这种模式,开头稍做改动。当然不会全是对话,考虑到个人性格,这边的建议那边也不一定会听。有兴趣可以猜猜这边是谁(由于能传达的信息有限,估计无法表现出人物自身性格)

“黑三角”既是组合也是CP,往哪方面想都可以,反正写出来的时候也没往哪边凑。不知道能否坚持到Dover出场。

挑战老美主视角(性格偏稳重,自称不怎么挂在嘴边……但说到底还是个毛小子)

再试试苏露同体(看过我之前那篇文的朋友们呢,就会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了)

然而本人耀厨,所以另外两个就做个陪衬(并不知道少主何时出场,还是会OOC)

废话这么多我表示:不喜勿入,不好勿喷,不服憋着。

 

——

 

〖incoming communication〗

 

〖establishing connection〗

 

〖receiving massage〗

 

【Hello?】

【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有谁能收到吗?】

 

——我收到了。——

 

【哦,谢天谢地!终于有人能联系上了!】

【我等了好久了!】

 

——你是谁?——

 

【Right,right,sorry.我不该这么开头的。】

【我只是收到回复太激动了。】

【我叫阿尔弗雷德。我是……原本是Varia星际飞船上的一名宇航员。】

 

——The Varia?——

 

【你不知道?哦……对,你们确实不会知道。】

【Varia是美国不久前刚建造的一艘运输船……没什么特别的,船员还不到一打。】

【我们本来是在去Tau Ceti IV的路上,还有六天就可以到了,一切都很顺利。】

【可是后来……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飞船坠毁到了一个什么卫星上。】

【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哪儿。】

 

——你去那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去?——

 

【……】

【嘿,伙计,这与你无关,拜托控制一下你的好奇心。】

【就算告诉你你又能得到什么呢?对我也没什么帮助,我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该死的卫星!】

【补充一句,活着离开。】

 

——对不起,你还好吗?——

 

【我看看啊,我的舰船就坠毁在一片荒凉的无名地。】

【我谁都联系不上,也没有发现其他幸存者……】

【……我偏偏是舰船上最不懂得应对紧急事件的人!】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除了脚趾受了点伤,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谢谢关心啦。】

 

——“最没准备的”?——

 

【因为……好吧,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船员!也不应该参与这次的“旅行”!我当初为了能上这艘船可费了不少功夫!】

【总之我也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自然也没人告诉我如何处理突发事故!】

 

——你怎么能这么做?——

 

【哦,你又想指责我了?行行好闭嘴吧,你这让我想起了我那个爱管闲事的哥!】

【名义上的哥,事实没有血缘关系。】

【BTW,他做的饭菜味道真的不咋滴,也只有我吃的下去了。】

 

——好了好了,你现在在哪里?——

 

【简单来说,我被困住了。】

【我的救生舱似乎坠毁在某个类似沙漠的地区中心地带。】

【……舰船开始崩塌的时候我正在过桥上……Colby把我推进了救生舱。】

【她真是个勇敢且富有责任心的女孩……说实话我还是为此有些愧疚,希望他们也能没事。】

【哦,我还需要描述地点对吧?】

【地面上全是白色的碎石,几英里外有个白色山峰。】

【哦不,大概是几千米?……算了管他呢。】

【十分奇怪的是它形成了一种对称,看起来都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我的IEVA服指南针显示它在我的东北方向,然后在对应的西南方……】

【有两股黑烟,我不得不假设它们来自 Varia的残骸碎片。】

【要是真只断成两截就好了。】

【残骸的位置似乎比山峰有近些,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勘察坠毁情况。——

 

【也是,我应该去确认一下,但愿会找到别的幸存者……或者一些能用的补给品。】

【行,那我就往南走了。从烟的距离上看,我至少要走一个小时。】

【我到了之后再和你联系。】

 

[Alf is busy]

 

一切都糟透了。

 

莫名其妙的坠机,完全陌生的星球,已知唯一的幸存者,几乎没有任何可以保命的物资,其余一切都是未知。

 

除了这个可以联系到他人的通讯器。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肯定不会是控制中心。他甚至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人,或者一台会熟练运用英语的超级电脑,而他正像一个游戏人物一样傻乎乎地跟着对方的指示行动。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在这种恶劣环境下他可不能再抱有太多消极念头了,虽然朋友们都爱称呼他为“KY”——大概是“不会读空气”的意思——实质上他的情商不比普通人低多少。

 

他刚刚是不是说了“朋友们”?天哪,这太可笑了,国家间只有利益。

 

阿尔费力地迈开步伐,背对逃生舱,艰难地往坠毁点走去。

 

这颗星球附近似乎没有恒星,要不就是他不幸处在了背阳面,虽然有可以呼吸的空气但这种低温他还是有些受不了。但也许他又是幸运的,如果这颗星球离恒星很近的话,他估计很快就会被蒸发。

 

如果那家伙还在的话,肯定会嘲笑他是“体质羸弱”的美国人,也不看看他自己像北极熊皮毛一样厚实的脂肪,还好意思说别人胖!

 

阿尔在爬上一处小山丘时停了一会儿,本想休息一下恢复体力,但这里死寂的环境让他浑身不舒服。他想起那个总爱倚老卖老的东方人曾评价他是个沉不住气的毛小子,一直老神在在的样子特让人火大。

 

但是他们都不见了。

 

阿尔翻越山丘往前走,又掏出了他捡到的通讯器。这也许会成为他发牢骚的好地方,反正通讯那头是什么状况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好让他不在可能获救的情况下先一步被安静的环境逼疯。

 

他向对方隐瞒了不少,也许那边只是个平民百姓,也许是哪个国家的高层人物,他可不想就这么把自己国家的机密一股脑贡献出去。

 

不过有些事根本瞒不住,大概很快全球都会知道美国也发生那种事了——和历史上的苏联,还有几年前的中国一样。

 

而他,并不是普通人。这也许是他幸存下来的原因——也是那女孩决定把他第一个推入救生舱的原因。

 

别误会,他可不是什么外来生物,他的生理构造与地球人无异,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是典型的美国人。虽然他自认为“超级英雄”,但他没有热视线,不会飞,更不会怕氪石。除了他的身份——他当年第一次睁开眼时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近乎永恒的时间,他与凡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说长生不老很棒?是啊,阿尔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他不明白那个东方矮老头子为什么总说“生命永久未必是件好事”。

 

虽说那家伙活了四千年的确比阿尔要大很多,自称已经五千多岁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明明国力比他们弱那么多,却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脸皮厚得堪比他们家Great Wall!

 

阿尔愤愤地回忆着,抬头望了望距离遥远的烟雾,他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到。说不定只是海市蜃楼,或者他的视觉受这颗星球上不明气体的影响出现了错觉,他说不定会活活累死在路上。

 

看来他有必要转移注意力来调节身心。阿尔长出一口气,又翻过一个沙丘。

 

【Holy crap!事实证明这条路比看起来还远。我的腿都软了,但现在可能连一半都没到。】

 

对方没有回复,大概是厌烦了他的啰嗦。阿尔把通讯器放回腰侧,努力往飞船残骸靠近。

 

他终于到达了那里,飞船的惨状比远处看得要严重得多。但好在飞行舱和船员舱没有离得太远。

 

阿尔从断口走进内部,先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实验室。这里似乎做着什么有关老鼠的实验,由一个教授带着一个学生进行。他还记得那个学生,活泼开朗乐观向上,似乎是靠抽奖赢得上这艘飞船的机会。

 

他们很谈得来,那男孩看到自己激动得直搓手,握了半天的手都忘了放。

 

幸运的小子,可现在也成为不幸者之一了。

 

阿尔又去了厨房和驾驶舱。他看到了驾驶舱里的女船长,肺部被金属碎片贯穿,也已经断了气。她的尸首还算完整,但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都被舱壁剥离的碎片和大气的强烈气压绞得一团糟。

 

阿尔早该习惯这样的情景了。自他诞生以来参加了多少战争,亲身上阵,当然也亲手杀过人。怎样惨烈的死法他都见过,但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也许他应该安葬他们,可即使是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浪费了。

 

【这地方真能逼疯人。】

 

阿尔打开通讯器,又抱怨起来。对方还是没有回应。

 

他试着撬开厨房损坏的门,但那东西扭曲得太严重了,但他不喜欢放弃,应该说痛恨屈服。废了好大劲才弄开一个可以让他通过的缺口,几乎撞伤肩膀,但在里面找到了一点能入口的东西,这一场买卖还是值得的。

 

味道和他想象的一样糟,但他的味觉一向不怎么敏感,所以对他而言这还算不了什么。就当又吃了一盘子英国料理好了。

 

他这时才感受到身体的疲惫。他虽然比一般人强壮一点,但走了这么长时间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是累了。这里的天色一直没什么变化,他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他应该休息了,但如果在这样的低温下睡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的住。他虽然喜欢冒险和赌博,却也是珍惜生命的。

 

毕竟他的生命,并不只属于他自己。

 

【嘿,伙计,帮我查查在150反应堆旁睡一宿还能不能活命。】

 

好吧,有个东西能搭话总比被憋死强。阿尔这么想着,往反应堆走去。那里就是他今晚的卧室了。

 

 

 

 

——你是,美/国吗?——

 

这是通讯器第一次由对方发起的谈话。

 

阿尔看到后没什么惊讶的,他早说过这事根本瞒不住。

 

【怎么?美国已经封不住消息了?】

 

——你在做事前就不能多考虑考虑吗?——

 

——先是苏联,后是中国,现在又是你!——

 

——不……天佑美国……你可比他们幸运得多……至少我们能知道你还活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执意要乘上Varia?——

 

【你不都猜到了吗?】

【虽然我个人是个无神论者,但我们的存在就挺玄乎的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没办法告诉你是怎么个过程,所以我只能告诉你结果。】

【我知道他们在这里,而我要找到他们。】

【我必须确认他们的死活。如果他们活着,我们说不定能一起回去。】

【而若是他们死了……】

【啧,那我们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不,你忘了那两个国家的现状了吗?——

 

——失去了象征者,那两个国家就再没能振作起来。如果你回不来,即使如今最强大的美国也不知道是否会沦落到那样的境地。——

“嘿!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了?”美/国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我们三个现在就只是荒郊野外落难的倒霉蛋,这里可没什么国家象征,能暂时忘了那些协定和国家职责吗?”

另外两个人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都惊讶地看向他。美/国从中/国眼中看到了明显的不满。

“我也是有普通人的名字的,能不能先别叫国名了?”美/国不在意他们的视线,他随心所欲惯了,“话说你们也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吧?”

“当然。”俄/罗/斯笑着回答,那笑容落在美国眼里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嘲笑。

“哦,那就好。”美/国清清喉咙,准备来个正式的自我介绍,“那么我现在就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虽然我一直都是,你们可以叫我阿尔。这种情况下就别再那么生分了吧?你们还救过我的命呢。”

美/国觉得有点尴尬,他们像是初次见面的几个人在没话找话说,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他似乎从没像个普通人一样和别人说出过自己的名字,对自己的国民都没有过,而现在还是在别的国家面前。

简易的避难所随着他这番话冷场了,那两个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但在美/国再次开口之前,俄/罗/斯意外地帮他解了围。

“我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他还是微笑着,却有了点细微的变化,“这样的自我介绍对我而言还是第一次呢。”

“Ivan?那还真是个大众化的名字,我听说不少俄罗斯人都叫这个。”美/国点点头,然后将视线定死在了第三个人身上,俄/罗/斯也看了过去。

中/国的身形比他们而言偏瘦小,但他们都不敢忽视他所拥有的能力。他看起来只是在发呆,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这让另外两个国家都多少产生了一点挫败的情绪。

“中/国你该不会叫什么狗蛋啊二黄啊之类的名字吧?这么难以启齿?”美国忍不住就想激他一下,但或许这时候他还是乖乖等着比较好,“说一下有亏不了你什么,提供一下便利不行吗?”

“是啊,我们过去关系那么好的时候你都没告诉过我。”俄/罗/斯也在旁边帮腔,还有点装可怜似的打出了交情牌,“我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天天想你呢。我当初帮了你那么多,现在苏联都不在了,我这个小愿望你都不能帮我实现吗?”

美/国瞥了声情并茂的俄/罗/斯一眼,他这话里有多少是真心的谁也无法判断。

中/国总算抬起了头,看着那两个期待的眼神,他微微皱眉,半晌后叹了一口气。美/国和俄/罗/斯面面相觑,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说你们还是太年轻了啊。”中/国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记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把这个名字说出口了。而那些曾叫过他名字的人,大多数早就隐没在了历史的洪流里。不管是自己的人民,还是别的国家。

“我的名字是王耀。”中/国没有看他们,此时的他与平时会议上见到的笑面虎判若两人,“你们可以这么叫我,但也仅限于这里。”

“Wang……Yao?”美/国琢磨了一下这两个音节,咂了咂嘴,“还行,亏得没再拗口一点,不过为了省事我还是叫你Wang好了。”

“那我就叫小耀。”俄/罗/斯似乎很开心,“可以吗,小耀?”

“随你们吧。”中/国摇摇头,不自觉露出一抹苦笑。也许是这么多年来又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即使是他,心情也有些复杂。

“……等一下,东方那边名字都是姓放在前面的吧?”美/国突然想起来这一点,突然蹦了起来,“不行不行,我也要叫Yao!”

“那才是不行呢,我可不想跟你用一样的称呼。”俄/罗/斯不知怎么的也变得孩子气起来,“做事要讲究先来后到哦~”

“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美/国从来听不得别人的反对,“你个伊万布……布啥来着的斯基?我说你们名字要不要这么麻烦?”

“明明是你自己太蠢。”俄/罗/斯毫不留情地反击,“你肯定连脑子里都是脂肪对吧?阿尔肥雷德?”

“呵。”中/国突然笑了。他似乎终于摆脱了什么包袱,神情变得鲜活起来。

此时的他们不再是国家,只不过是三个难民,一根绳上的蚂蚱。

 

 

 

“早在我被那些东西钻进身体里时,我就给了自己一枪。”苏/联,如今的俄/罗/斯微笑着跟他说,但那笑容中可不会有温暖,“但是我没死。我又一次醒了过来。我以为什么也没有发生,直到我见到中/国,他告诉我苏联已经不在了。我原本不愿意相信,但你又证实了这一点。”

 

他把玩着手里的枪械,似乎没有注意到对面美/国的警惕。撇过头看向地上昏迷的中/国,后者额头上狰狞的弹孔已经不见,只剩下一个深色的疤痕。

 

他的笑容更深了,美/国却感到了更明显的冷意。

 

“你说,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地球上是否也不再有中国了呢?又或者……”俄/罗/斯举起枪,瞄准了美/国,“如果我现在扣动扳机,再过个几年,美国会不会也消失了呢?”

 

 

 

“我们就要回到地球了!你不高兴吗?”和激动的美/国不同,中/国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相信你的国民肯定会兴奋得不得了!”

 

“不,我当然高兴。”中/国给了他一个微笑,但就连美/国都能看出其中的愁绪,“但他们对我的意见一直很大。也许我的回归能得到的不是欢迎,而是更深的谴责。”

 

一个国家,如果连他自己的人民都不爱他,他的存在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又有谁能理解他痛苦到窒息的孤独呢?

 

但无论如何,他都深爱着他的人民。因为他就是这个国家。

 

——

 

只是记录个脑洞,先放出来看看反响好了。(真会有人看吗?)

为了弄个开头我下了好几个版本的《生命线》玩了好几遍,包括英文原版的。

等我以后哪天有兴致再详细写一下吧……

保不准就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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