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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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癖,主角控,骨科迷,冷圈难民,无节操all党,同位体狂热粉;脑洞清奇,懒癌晚期,OOC集大成者!

37AD【沙苏露/清共中】如果按时代划分,大家不都得分成好几份了嘛

  • 整个二月份才写了六篇,懒

  • 课程竟意外紧张起来了

  • 寒假早已结束,但大家的春节才刚刚开始

 

37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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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捷潘的货出了问题,原本他想自己解决,但那边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虽然斯捷潘对于这种情况称得上是经验丰富,但对方好死不死地牵扯到了他明面上的公司。

 

而那个公司,此时正处于王清的掌管之下。

 

身为公司的最高领导者,王清自然很快便得到了消息。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他不得已再次出面。

 

王清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很平静,一点看不出有被打扰的烦躁。但斯捷潘很清楚王清此时绝不会有好心情。

 

王共的脚不用拐杖也能行走了,石膏拆后基本痊愈。但他没来得及去和朋友们庆祝这件事,因为春节快到了。

 

按理来说王耀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的,但到了这个时候,他自己也静不下来,还是决定跟着自己哥哥回老家。

 

由于王清的临时掉链子,王共带着王耀先一步坐上了回去的火车,而运送行李这些事他们都没怎么费心,连出租车都没找。

 

“谢啦,回来请你吃饭。”王共从伊利亚手里接过行李,“不过我估计那些地摊货你也看不上,看在我俩交情的份上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

 

“没关系哦,Bolshy愿意的话直接嫁过来就好了。”伊利亚笑眯眯地回答。

 

“我只接受入赘。”王共空出一只手拍拍伊利亚肩膀,“什么时候考虑好了给我消息啊。”

 

“随时都可以~”伊利亚语气荡漾,回答得很干脆。

 

“耀,入赘是什么意思?”伊万还拎着王耀那个箱子,歪着脑袋问。

 

“……没什么,你只要知道他们的用法是错的就行了。”王耀面无表情地把头扭开,伸手去拿自己的行李,结果试了几次也没能把箱子从伊万手里拿过来。

 

“耀什么时候能回来?会很久吗?”伊万紧张兮兮地问。

 

“是要很久……可能要到寒假结束。”王耀抬头看他。

 

“真的不可能提早回来吗?”伊万的失落很明显。

 

“抱歉伊万,那是我的家人。”王耀被他感染得也有点情绪不高,“奶奶她也只有每年这时候能见到我们,我想尽可能多地陪陪她。”

 

“……好吧。”伊万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王耀差点没拿住,伊万又帮他拎了一下,“那耀的弟弟妹妹也会去吗?”

 

“嗯?不会啦,他们要去自己爷爷奶奶那边的。”王耀回答。

 

“咦?不一样的吗?”伊万有点惊讶。

 

“不是的,我爷爷奶奶只有我父亲一个儿子,母亲倒是有两个亲哥哥,但小香小澳的父亲和我们的父亲可不是亲兄弟。”王耀解释道。

 

“哦……这样啊……”伊万看起来没大听懂。

 

车站的广播响起,他们这班车要开始检票了。

 

“我该走了。”王耀回头看了一眼入口。

 

“嗯……耀,最后我可以做一件事吗?”伊万说得扭扭捏捏的。

 

“可以啊,什么?”王耀一点没怀疑地抬头问。

 

伊万张嘴刚想回答,他们旁边那两个倒是结束了交流,王共走过来一下勾住了王耀,拿上行李就把人往后拖。

 

“好了走了!你们两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王共拽着他弟往检票口走,再多给王耀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留。

 

“连抱一个都不给?Bolshy真是小气。”伊利亚在后边笑着冲他抱怨。

 

“真有够肉麻的,回来再说!我车都快赶不上了!”王共先把王耀推了进去,回头对伊利亚喊了一句,自己也消失在了检票口。

 

“好了,回去吧。”伊利亚看起来心情不错,率先走向了车站出口。

 

而伊万还站在那里,再三确定真的看不见人了,才不情不愿地跟着离开。

 

——

 

“哥……为什么是坐火车?”王耀找到自己的卧铺时生无可恋地问,“明明高铁更快啊,还舒服得多。”

 

“火车怎么啦?不就两天的行程吗?还有床可以睡呢。”王共利落地翻到上铺去了,“我早就想试试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卧铺呢!给你增加一下生活经历不好吗?”

 

王耀默默地抹了一把脸,他果然还是低估了他哥的随性程度。跟农民工挤春运这种经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好不好!

 

才第一天,王耀就已经开始想念自己大哥了。

 

更可怕的是,和他们一个隔间的是一位带着婴儿的母亲,孩子一饿起来就哭个不停,要哄上很久才能停歇。另一位兄弟喜欢在室内抽烟,隔间里满是烟味,王耀从进来开始就有些咳嗽,后来那位又点了一根,弄得房间乌烟瘴气,王耀更是咳得一发不可收拾,差点犯病。

 

虽然那位先生见他这样还是出去了,但房间里的味道一直散不掉,王耀基本都不敢呆他们隔间里。到了晚上更是热闹,婴儿时不时就要闹一场,本来火车“况且况且”的王耀就睡不着,再给这么一闹真是头都痛了,而王共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好在王共还有点良心,知道王耀呼吸器承受不住,半夜爬起来趁隔壁车厢人下车后把王耀带到了那去边抢占别人的床位。虽然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但好歹算是睡了一觉。

 

终于熬到站,王共不靠谱的指数在王耀心里又上升了一级,而这个指数早就突破天际了。后来两人又上了长途汽车,几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王耀下车的时候不由深吸一口气,郊区的空气比城市里要好上不少,他觉得自己一路上饱受摧残的气管在这一刻得到了净化。

 

这里看起来下了一场大雪,无人问津的小路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气温很低,但王耀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了。

 

“快来帮拿点东西。”王共挑了个轻点的包扔给王耀,后者被结结实实砸了一下。

 

乡村比不上城市有宽阔平整的马路街道,只有四通八达的羊肠小路。王耀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到后来都变成了小跑,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所熟悉且怀念的,即使他还没有自己两个哥哥在这里住的时间久,但唯独他对这里抱有最深厚的情感。

 

七绕八绕地拐过好几个弯,王耀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奶奶那栋房子的院子门。这里的人们没有锁大门的习惯,因为他们都没有需要防范的对象。

 

他推开有些生锈的铁门,发出的声响有点大。院子里的水泥地上放着几个板凳和一盆青菜,院落一角积着高高的雪堆,两边开着门的房间里也没有人。

 

也许是在后院吧。王耀这么想着,拎着行李走进院子,接着便听到了有人从旁边小路跑过来的脚步声。

 

那可不像是一个老人的步伐,是有其他人来了吗?

 

王耀刚把东西放下,小路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

 

“大佬!”女孩的叫声清脆悦耳,接着就是背上的压力。王耀差点被压趴下,却很快认出了来人。

 

“湾湾?”王耀赶紧回过头,女孩也松了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小耀来了?”老人也从巷子里走了出来,脸上的皱纹笑得揉在了一起。

 

王耀乖乖地叫了一声奶奶,老人更高兴了,过来拉着王耀左看右看东问西问,精神得一点不像快要九十岁的人。

 

王共这才姗姗来迟,看到林晓梅的时候也是很吃惊。

 

“你怎么来了?舅舅他们呢?”王共问。

 

“提前来拜个年,除夕之前走,顺便来看看大佬。”林晓梅吐了吐舌头,“我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说服他们的呢,不过别担心,我堂哥他没来。”

 

“那就好,我可不想大过年的被他传染白痴病毒。”王共的嘴巴一点不饶人。

 

老人看到他,又是一阵嘘寒问暖,王共也难得收敛了不正经的性子,一句句认真耐心地回答。

 

“清儿这次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奶奶又问,看到王耀摇头后失望地叹了口气,“真希望他今年能赶得及回来啊。”

 

“一定会的,奶奶。”王耀赶紧安慰老人,虽然他自己也清楚王清回来的几率还是太小,“大哥说他只是会迟点到。”

 

王耀回头想让他哥也说两句,谁知看到那人在后面一个劲地憋笑。

 

“清,清儿……哈哈!”王共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拿起凳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顺气。

 

“哎,小耀也别在这站着了,外面冷。共儿也是,带着湾湾赶紧进屋。”老人招呼着他们说,在王耀的搀扶下走进屋内。

 

王共一口水没咽下去,顿时全喷了出来。

 

“共儿,嘻嘻嘻!”林晓梅一脸幸灾乐祸,“又不是第一次了早该习惯了吧?话说我觉得你们除了大佬都只有嫁出去的命。”

 

“小女孩子家家脑子里天天想的什么东西?”王共作势要打林晓梅的脑袋,女孩激灵地双手抱头一蹲,大叫一声“大佬!共哥欺负人!”几步窜进屋子里去了。

 

于是王共进去给舅舅舅妈打过招呼时被王耀看了一眼,那鄙视的程度比门外的积雪还要深。

 

——

 

后来几天一直在下雪,院子里又积起了厚厚一层。林晓梅非常兴奋,几次不带手套就跑出去玩雪,弄的两手冰凉通红,看得王耀一个劲地心疼。舅妈也为这事没少训她,但每次要动真格的时候又会被王耀劝下来,于是林晓梅就变本加厉,差点把自己玩出感冒症状。

 

舅舅是个很严肃的人,林晓梅很怕他。他喜欢用事实来教育自己的孩子,所以在林晓梅冻伤了手后才慢悠悠地训她几句,女孩听得头都没敢抬。他对孩子们的期望很高,王家这三兄弟也只王清能入他法眼。舅舅当年很欣赏他们的父亲,因此才同意自己妹妹嫁过去,谁知后来却出了那样的意外。

 

天天下雪,王共和林晓梅到后来都有些无聊了,而老人成了家里最开心的人。她最喜欢的事便是拉着王耀说话,因为家里几个孩子只有王耀会认认真真听她唠叨那么久,其他孩子见她要长篇大论就会绕着走。

 

除夕很快就到了,舅舅本来是想带着自己家人离开,结果林晓梅死皮赖脸地不肯走,各种撒泼滚打,舅妈和奶奶也帮着说话。舅舅这才同意在这里过除夕,林晓梅立马破涕为笑,抱着王耀欢呼。

 

“只可惜没啥娱乐活动,是不是只能在家看春晚了啊?”林晓梅想到这一点,又有些没劲了。

 

“放心,我之前带了些小玩意儿来,保证你不会无聊。”王共一脸神秘地对林晓梅说,果然把女孩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真的只是小玩意儿?”王耀开始怀疑,“我说你那个包怎么这么重,到底装了什么?”

 

奶奶和舅妈一大早就忙起了年夜饭,王耀本来想去帮忙,结果被长辈们赶出来了。

 

“平时就够可怜的了,大过年的还是去陪湾湾玩吧。”舅妈也是心疼这个孩子,自然不会让他再来忙。

 

到了下午,老人开始频繁地望向窗外,但直到夜幕降临,那里除了飘飞的雪花外还是什么也没有。

 

“王清这孩子也是,总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舅妈感叹道。

 

“男人迟早要承担自己的责任。”舅舅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孩子,“如果一直浑浑噩噩地混下去,终归一事无成。”

 

王耀低下头移开了视线,王共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老爹就是喜欢训人,明明自己也不咋地。”林晓梅小声嘟囔着,被舅舅瞥了一眼立马噤声了。

 

晚饭后屋外的雪又下大了,大人们在屋内看电视,王共带着林晓梅又跑到外面去堆雪人,本来还想把王耀拉出去,结果这孩子一出门就被冻得直哆嗦,不到一分钟就连滚带爬地滚回屋子里去了,老人赶紧过来给他捂手。

 

“今晚包饺子还要靠你呢,可别冻坏了。”奶奶抱着王耀笑眯眯地说,随后又叹了一口气,“唉……可惜清儿今年又回不来了。”

 

王耀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老人,但话还没出口,屋外突然传来林晓梅的惊呼:“天哪!那不是清哥的车吗?”

 

她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王耀扭头往屋外一看,果然有一辆车开进了门外的空地,在离他们这户不远的地方停下,灭了车灯。接着车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的确是他们一直在等的人。

 

“全员到齐!”林晓梅兴奋地把手里的雪块一抛,但立刻又换上了奇怪的神情,“……为什么清哥是从副驾驶下来的?”

 

王耀听到她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一个猜想刚出现在脑海里,就看到王共猛地向那个方向冲了过去,边跑边从地上捞起一把雪,快速滚成一个大雪球,并在车子后座门打开的时候瞄准车窗把球扔了出去。

 

“等等!哥……!”王耀又一次没能来得及阻止。

 

车里那位刚迈出一只脚的人还没来得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被王共的雪球结结实实地砸了个狗血淋头,当场愣住了,整个人都僵了一秒。

 

“哈哈!来自我大中共的新年礼物!惊喜吧庶民!”王共指着那位毫不留情地嘲笑一通。

 

王耀看到那人身上以黑红色为主的着装,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哥你就不能等等再扔?万一这边坐的是伊万怎么办?”王耀也跑进了雪地,冲他哥抱怨了一句。

 

王清走过来路过两人身边,斯捷潘也从驾驶位下来了,冲他们笑了笑,跟着王清进了屋。

 

“哎呦!这么关心你同桌?真是女大不中留……”王共话还没说完,被迎面飞来的一个雪球糊了一脸。

 

“Bolshy真是热情,我也不能输了不是?”伊利亚手里揉着另一个雪球,头发和红围巾上还有好多雪花。

 

“敢和老子比‘热情’?看我礼仪之邦不玩死你丫的!”王共矮身躲过第二个雪球,顺便又从地上捞起了另一块。

 

“好怀念啊,很久没有玩过这项运动了呢。”伊利亚笑得开怀,放开了他自带的黑暗气场,“和从小在雪地里长大的人打雪仗肯定会很有意思的,对吧?”

 

王耀为避免卷入战争赶忙跑到了他们三米开外,一转头看到他同桌从车辆的另一边探出了脑袋,看到王耀灿烂一笑,几步小跑过来拉住了他。

 

“太好了!终于又可以见到耀了!”伊万笑着说,看得出来也是非常激动。

 

“其实我们才分开几天吧?”王耀有些哭笑不得,突然被冷风吹得又是哆嗦,赶紧带着伊万往屋子那走,半途还差点被王共的雪球误伤到。

 

“你们怎么想到来的?没自己的事吗?”王耀有点好奇地问。

 

“没事哦,因为斯捷潘耽误了你哥的行程,他说要赔罪帮送过来,于是我们也跟着过来了。”伊万高兴地回答,“反正那边还是一样,果然我还是想跟耀在一起呢。”

 

他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林晓梅正在那里往屋里张望着,之前的兴奋全不见了,一脸迷茫的神色。

 

“湾湾,怎么了?”王耀走过去问。

 

“不知道……”女孩迟疑地回答,“我刚才听见老爹发火的声音了,他该不会在吼清哥吧?”

 

王耀和伊万对视了一下,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舅舅的怒吼立刻传了过来,把孩子们都吓了一跳。

 

“难道你忘记了他们做过什么?”舅舅瞪着王清,眼里满是愤怒,“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他们的身份,你这样做会害死我们所有人!”

 

王清的神情没有什么波动。

 

“那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没必要一直抓着不放。”王清淡淡地回应,语气里似乎有些疲惫,“我们现在有共同的利益,就有了合作的可能。”

 

他的态度将长辈彻底激怒了。舅舅破口大骂,即使有舅妈和奶奶的劝阻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发生什么事了?”林晓梅困惑地看向旁边的人。

 

“我,我不知道……”伊万也是一头雾水,被这奇怪的事态弄得有些紧张,又转过头去想问王耀。

 

但是王耀只是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屋里的人,不知道是在看谁。他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惊讶与难以置信,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伊万有点奇怪王耀这样的反应,刚想问,那边长辈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不愿意再看他一眼,转而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对妻子说要离开。

 

一直在劝说的老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看着男人的举动,没再说话。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舅舅最后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一家都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这里已经没有人能安抚得了他。林晓梅不想走,但父亲强硬而反常的表现让她害怕,不得不和母亲一起离开了。

 

他们出门后,王共和伊利亚终于打完架进来了,身上全是雪水,外套都湿了大半,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雪地里滚了几十圈。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走了?”王共脱下自己的外套抖雪,被室内沉闷的气氛搞得莫名其妙。

 

王清微微叹了口气,面向旁边的老人。

 

“抱歉,奶奶。惹出这种事。”他略带歉意地说。

 

“唉……没事没事……大过年的……”老人无力地摇摇头,往房间里走了。

 

斯捷潘自始至终都站在王清身后,他看着王清将老人扶进里屋,等到对方再次出来才开了口。

 

“你们都知道?”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在疑问。

 

“对。”王清简短地回答,没有带上任何程度副词或感叹词。他没有看斯捷潘,自顾自地脱下外衣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

 

“啧,到底咋了?画风突变啊?”王共一挑眉,一步跨过来勾住了王耀的脖子,“嘿!小耀你赶紧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王耀说,一边抓着他哥的手臂想把他拉开。

 

“得了吧,还能有你不知道的事?”王共就是不放手,还加大了力道,“赶紧来说明一下!”

 

“我说了我不知道!给我放开!”谁知王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炸了毛,不止音量比平时大了许多,语气也变得很不耐烦。

 

王共察觉王耀是真的生气了,微微愣了一下后赶紧松手。王耀立刻就跑开了,头也不回地进了另一个房间,重重地带上门。

 

王共看着王耀关上的房门,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另一个小孩。

 

伊万立刻回过神来,和他对视了一眼,小幅度地摇了一下头,然后追着王耀的步伐也跑房间里去了。

 

“真是奇怪啊。”伊利亚笑着说,掸了掸围巾上的雪,“你说他们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王共回头瞥他一眼,又回过头去,神色有了点细微的变化。

 

“是啊,不过我大概猜到会是什么事了。”王共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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